错误,这不要紧。错了就改嘛!只要你们大胆工作,错了我和叶帅负责!说到大字报,一万张都不要怕!你张爱萍要硬着头皮在七机部呆下去,不要怕抓小辫子。我这个人就像维吾尔族的姑娘,就是辫子多!”
小礼堂中迸发出一片笑声。
邓小平:“过去,我们对铁道部说,只等一个月。结果很快就扭转过来。现在,我们对七机部也提出只等一个月,到六月三十日为止。从七月一日起,要搞成一个‘七一’派,毛主席派,党性派!”
与会者热烈鼓掌。
邓小平:“我要正告一些人,过了七一以后,那就不气了,对什么人也不等,管你是老虎屁股,还是狮子屁股,都要摸,都要斗,坚决地斗!”
小会堂中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。
三○五医院会室
周恩来拿着一份文稿:“你出访法国之后,由王洪文召集政治局会议,通知讨论贯彻主席五月三日的讲话精神。我认为弄清楚事实经过,是开好这次政治局会议的前提,为此,我写了这封信。”
邓小平从周恩来手中接过信稿,认真阅读。
周恩来:“有什么意见?就写在信纸上面。”
邓小平很快看完信件,说道:“总理的信写得是好的,还可加上那天我向主席谈江青的问题。”
周恩来:“那你就在这段话旁边加个批注吧!”
邓小平取出笔,在信纸上批注特写:“当时还提到江青同志在政治局会议正式提出了反经验主义问题。”
周恩来:“很好!这就佐证了江青也是一个大反经验主义的积极分子。”
邓小平把信交给周恩来:“总理写的这封信,以无可辩驳的事实说出了事情的原委,我看他们还有什么话好说!”
钓鱼台十七号楼
江青晃了晃手中的文稿,恶狠狠地:“周恩来的信我看过了,批了几句话。”
王洪文:“念吧!”
江青:“许多情况不了解,同意报主席。常委会讨论的情况我也不了解。如还讨论了别的问题,建议也说明一下。”
张春桥:“我也批了一段话:总理的信,有些话不确切,但我同意报主席。”
三○五医院病房
周恩来身着病号衣,扶在桌子上吃力地捧读一封信件。
画外音:“……我这段回忆的文字,不知是否较为确切。如果仍不确切,请你以同志的坦率勾掉重改或者批回重写,我决不会介意,因为我们是遵守主席实事求是和‘三要三不要’的教导的。周恩来一九七五年五月二十七日五点半。”
周恩来看罢装人信封,放在桌子上。
邓小平走进:“总理,你为什么这样早叫我来?一定有重要的事情吧?”
周恩来打开抽屉,取出一封信:“你看吧,这是王洪文退回的我的报告,张春桥和江青都做了批注。”
邓小平接过信件拆阅,生气地:“岂有此理!哪些话不准确?要写明嘛!”
周恩来:“我看他没有写明的勇气,只是在玩一种孩子都能识破的政治游戏。一是有意给我气生,加剧我的病情;再是拖延对他们的批评。”
邓小平:“这是永远也办不到的。”他关切地问,“总理,你还能主持召开这次政治局会议吗?”
周恩来:“这就是我请你来的真正原因啊!……”
钓鱼台+七号楼
江青、张春桥、姚文元三个人如丧考姚,坐立不安。
王洪文大步走进,一看愕然,问道:“你们这是怎么了?
江青耍泼地:“还是问问你自己吧!
王洪文:“出什么事了?
姚文元:“出大事了!周恩来病情加重,不能主持即将召开的政治局会议。你知道由谁来主持吗?
王洪文:“就常理而言,理应由我主持。
江青:“又在做梦!
王洪文一怔:“谁?
张春桥:“主席接受周恩来的建议:由邓小平主持!
人大会尘会议室
邓小平:“我受党中央、毛主席的委托,于五月二十七日主持了第一次中央政治局会议。有的同志对前几次政治局会议颇多微词,认为讲过了头,甚至说是‘突然袭击’、‘搞围攻’等等。我个人认为:连百分之四十也没讲到!有没有百分之二十也很难说!谈不上‘讲过了头’,更谈不上‘突然袭击’!我个人的意见:话要讲清楚,不讲明白,没有好处。谁先讲?”
在邓小平的讲话中摇出:叶剑英、李先念、王洪文、江青、张春桥、姚文元等不同的表情。
李先念:“说到前几次政治局会议,尤其是四月二十七日的会议,我认为没有过分,没有越轨。如果再联系过去随便地点名,大闹政治局会议等,真的连百分之二十都没说。再者,主席为什么三番五次地批评搞‘四人帮’?主席又为什么说‘我叫他们不要搞,他们还要搞’呢?我看是需要讲清楚的!”
江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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